第 29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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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9 章
029
白鳥澤的……你也認識其中一位。
“但他們應該沒看到我們。”你眨了眨眼睛，因為站位的原因，牛島若利和紅頭發的學長擋住了大部分視線，中間還有道玻璃墻聊勝於無……
你有點想裝作沒看到，悄悄溜走。
班長轉頭，“那是白鳥澤的吧”
你點頭，谷地仁花也看向了那邊，“誒，那就是白鳥澤的排球隊員嗎？好高。”
“感覺打排球大部分都是高個子呢，”你小聲和她說道：“畢竟要攔網，而且多跳據說能長高呢。”
你原本想說烏野的隊員也很高，但谷地仁花認識的好像只有會來找你的影山飛雄，“......上次見到的青葉城西隊員不都挺高的？”
“也是呢，”她也超小聲，“可能是當時沒在意。”
班長無語，“你們兩……是在當什麽狗仔嗎？”
你和谷地仁花正各自從班長的兩邊肩膀處探了個腦袋出來，鬼鬼祟祟的樣子真的有點可疑。
“還有我身體沒那麽寬闊，擋不住你們兩！”她冷笑一聲，“說話幹嘛那麽小聲，不知道的以為你們在說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。”
“晴，你有沒有覺得……”你有點猶豫，支吾不敢說。
班長擡眼，冷酷地下達命令，“說。”
你立刻瞪圓了眼睛，一臉不可思議狀，“晴你好像變成吐槽役了呢！”
“……我為什麽會指望你這家夥。”她嘆氣，伸手揪了揪你的臉頰，“所以要溜走還是去打個招呼？”
你這次是真的驚訝了，“晴你真的沒有讀心術嗎？”
她微笑，“對你根本就不需要讀心術。”
不就是說你好猜嗎？你懂了。
你蹭了下鼻子，望天糾結了一會，但還沒等你思考好，已經有人幫你決定了。
是及川徹。
他應該是和白鳥澤的人有什麽言語上的沖突，不虞地移開視線，正和你對上了視線。
你看出來他楞了下，因為你也是啊！
原本面色還很不快的及川徹笑著沖你揮了揮手，示意你別動，就快步往你這裏走了過來。
“看來有時候還是得盡早做決定。” 班長嘆氣，“算了，和一個選擇困難癥說什麽？”
說真的，班長你真的不應該有著金色頭發，姓月島嗎？
你露出死魚眼，“好過分哦，晴。”
“一般。”
你：“……”
你倒要看看不一般的時候是什麽樣！
但不是現在。
“不過……那是不是牛若？”班長挑眉， “有一件八卦，你們知道嗎……”
你和谷地仁花都不知道，所以豎起了耳朵。
班長饒有興趣地說道：“白鳥澤不是向及川學長拋出過橄欖枝，但被拒絕了，可牛島若利這兩年還勸說過及川學長加入白鳥澤。”
你有點不解，但又覺得……
“因為及川學長真的很厲害吧。”你突然想起了及川徹在醫院裏說的話，還有……現在應該還在烏野訓練的影山飛雄，抿了抿嘴。
一時也說不清是怎麽了，就是突然有些悵然。
及川徹打斷了你的思緒，他停在你了面前， “小千，這是第四次吧？”
這是你沒想到的開場白，你怔楞著點點頭，“嗯，好像是的。”
其實你當時回家就意識到不對了，見面十萬次這種約定好像有點……但說出來會更奇怪吧，就先這樣。
面包店一次，扭傷一次，烏冬面一次，那這的確是……
及川徹撇嘴，“為什麽要用好像啊？”
你很誠實地告訴他，“因為……感覺已經和學長見了很多次。”
“誒？”及川徹沈默片刻，神色似乎有點低沈，“……難道小千是覺得我們見了太多次了嗎？”
你慌亂搖手，努力解釋道：“不是啊，只是……明明從真正認識起，也只見了四次面，卻好像和及川學長已經很熟悉了。”
“大概是認識到了很不一樣的學長呢。”
及川徹沒立刻說話，盯著你看了幾秒，突然抓了抓頭發，那雙漂亮的眼睛彎起，“……嚇了我一跳呢，小千。”
“你是和朋友來逛街的嗎？”他問道。
“嗯，要買一些輔導書。”你舉了舉手上的袋子給他看，“還有一些發飾。”
及川徹這才註意到你紮起的頭發，“難怪感覺今天的小千有點不一樣。”
你點頭，“嗯，發型變了嘛。”
在你新認識一個人的時候，記住對方往往是從發型開始的，所以發型對你來說真的很重要！
及川徹：“不過小千是為什麽會剪短發？”
你：“因為熱。”
“……這樣嗎？”
”嗯，當時想著短發會涼快一點，結果也沒有。”
你餘光裏註意到了往這邊走來的巖泉一和牛島若利，還有……一位頭發朝上的紅發白鳥澤隊員。
視線不自覺多停留了會，你第一反應是這個發型一定用了很多發膠，第二反應就是好像有點眼熟。
對方很敏銳地看了過來，你連忙笑了下就移開視線。
紅發，朝上豎起……除了臉上沒有淚滴和星星的妝容……你偏頭，和班長對視上，她微微點頭，你們是想到一起去了。
及川徹也註意到了白鳥澤的兩人，他挑了下眉，臉上明顯帶出了不爽的情緒，但沒和對方說話，只是沖著巖泉一擺擺手。
完全是涇渭分明的感覺呢......你才感慨完，就看到牛島若利對你點點頭，“望月。”
你收回思緒，也點點頭，“下午好，牛島君。”
牛島若利一板一眼地向你祝賀道：“恭喜你獲得了第一名。”
你嘴角揚了起來，笑瞇瞇的說：“謝謝哦，牛島君。”
牛島若利：“要不要來白鳥澤，這裏會更適合你。”
你歪了歪頭，腦子差點沒轉過來。
白鳥澤的話......媽媽好像是說過有老師打電話來問要不要轉學去那邊，但你拒絕了，畢竟太遠了還要寄宿。
“不要！”有人回答了，但不是你，而是及川徹，他嗤笑一聲，“牛島你這家夥管的太多了吧，小千要去也該去青葉城西才對！”
你看著及川徹擋在你前面的後背.....感覺自己隱約猜到牛島若利是怎麽勸說及川徹加入白鳥澤的了。
就這麽直接的嗎？
而且白鳥澤和青葉城西是很好，但對於你來說，烏野就挺合適的。
已經熟悉的老師和同學，習慣的回家路途......換了的話絕對會舍不得的。
“都不要！”你扶額，“我也不需要轉學了啊，所以現在就挺好的，你們難道是白鳥澤和青葉城西招生辦的嗎？”
牛島若利：“不是。”
你：“......哦，好的。”
看著對方認真正經的樣子，你反而沒辦法說重話了。
“果然小千本身的意願最重要，”及川徹輕笑了聲，垂下眼簾，“雖然還是很想成為小千高中的學長。”
你咽下差點脫口而出的那句“學長你可以轉學到烏野”，思考了下，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回答，“可阿徹學長你上次不是讓我不要喊學長了？”
“......誒？”及川徹的笑容裂開來，郁悶極了，“可是小千你也沒那麽喊吧？”
你摸了摸鼻子，心虛，“......是呢。”
......
晚上吃完飯後，你靠在沙發裏玩游戲，爸爸今天很奇怪，一臉欲言又止地看了你好幾次。
你放下游戲機，“怎麽了，爸爸？”
“就是......偶爾爸爸也想和媽媽過一下雙人世界的。”爸爸這麽說道，又立刻緊張地看了看你，“當然，不是不愛我們小千了！”
你點點頭，表示很理解，但他為什麽一臉羞澀啊？
媽媽貼著面膜，解答了你的疑惑，“我和爸爸要去度蜜月，不過我們會安排好的，小千你別擔心。”
你很想舉手，告訴他們“其實不用安排”，畢竟你就是在東京上的大學。
但看爸爸媽媽關心你的樣子，你又覺得不必說了，幹脆選擇讓他們覺得最穩妥的的方式吧......
不是這種，謝謝。
看著眼前這棟據說是望月家祖宅的房子，你抽了抽嘴角。
“這也太誇張了吧......”
游戲真的沒反向給你氪金嗎？
......
臨近IH預選賽，各個學校的體育社團都積極備戰。
在天色的被染成片片橘紅色時，音駒排球部的眾人才走出校門，在便利店買了墊肚子的食物才往車站走去。
黑尾鐵朗拉住了低頭不看路的某人，“研磨，走在路上不要一直玩游戲機。”
孤爪研磨點頭，但手上動作不停，“等這局結束。”
“你還在和那個麻薯玩？”黑尾隨口問道：“不是一開始覺得對方技術很差嗎？”
“不是麻薯，是Mochi。”孤爪研磨一邊操縱著游戲人物，一邊搖了搖頭，“她說要去旅游，這段時間上線時間不固定。”
“雖然......Mochi技術很差，但很聽話，而且總是出人意料。”
黑尾鐵朗蹭蹭鼻子，看了看路口的紅綠燈，眼睛卻定住了。
站在對面路口紅綠燈下的，是一個正在打著電話的黑發少女，輕柔的晚風微微吹拂起對方的發絲。
綠燈亮起，兩邊人流交互，她也被裹挾在人群中往這邊走來。
明明是第一次見面，卻好像是久別重逢。
她終於走到了他身旁，眼睫顫了顫，擡眼看過來時，好像也帶了絲訝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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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9
白鳥澤的……你也認識其中一位。
“但他們應該沒看到我們。”你眨了眨眼睛，因為站位的原因，牛島若利和紅頭發的學長擋住了大部分視線，中間還有道玻璃墻聊勝於無……
你有點想裝作沒看到，悄悄溜走。
班長轉頭，“那是白鳥澤的吧”
你點頭，谷地仁花也看向了那邊，“誒，那就是白鳥澤的排球隊員嗎？好高。”
“感覺打排球大部分都是高個子呢，”你小聲和她說道：“畢竟要攔網，而且多跳據說能長高呢。”
你原本想說烏野的隊員也很高，但谷地仁花認識的好像只有會來找你的影山飛雄，“......上次見到的青葉城西隊員不都挺高的？”
“也是呢，”她也超小聲，“可能是當時沒在意。”
班長無語，“你們兩……是在當什麽狗仔嗎？”
你和谷地仁花正各自從班長的兩邊肩膀處探了個腦袋出來，鬼鬼祟祟的樣子真的有點可疑。
“還有我身體沒那麽寬闊，擋不住你們兩！”她冷笑一聲，“說話幹嘛那麽小聲，不知道的以為你們在說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。”
“晴，你有沒有覺得……”你有點猶豫，支吾不敢說。
班長擡眼，冷酷地下達命令，“說。”
你立刻瞪圓了眼睛，一臉不可思議狀，“晴你好像變成吐槽役了呢！”
“……我為什麽會指望你這家夥。”她嘆氣，伸手揪了揪你的臉頰，“所以要溜走還是去打個招呼？”
你這次是真的驚訝了，“晴你真的沒有讀心術嗎？”
她微笑，“對你根本就不需要讀心術。”
不就是說你好猜嗎？你懂了。
你蹭了下鼻子，望天糾結了一會，但還沒等你思考好，已經有人幫你決定了。
是及川徹。
他應該是和白鳥澤的人有什麽言語上的沖突，不虞地移開視線，正和你對上了視線。
你看出來他楞了下，因為你也是啊！
原本面色還很不快的及川徹笑著沖你揮了揮手，示意你別動，就快步往你這裏走了過來。
“看來有時候還是得盡早做決定。” 班長嘆氣，“算了，和一個選擇困難癥說什麽？”
說真的，班長你真的不應該有著金色頭發，姓月島嗎？
你露出死魚眼，“好過分哦，晴。”
“一般。”
你：“……”
你倒要看看不一般的時候是什麽樣！
但不是現在。
“不過……那是不是牛若？”班長挑眉， “有一件八卦，你們知道嗎……”
你和谷地仁花都不知道，所以豎起了耳朵。
班長饒有興趣地說道：“白鳥澤不是向及川學長拋出過橄欖枝，但被拒絕了，可牛島若利這兩年還勸說過及川學長加入白鳥澤。”
你有點不解，但又覺得……
“因為及川學長真的很厲害吧。”你突然想起了及川徹在醫院裏說的話，還有……現在應該還在烏野訓練的影山飛雄，抿了抿嘴。
一時也說不清是怎麽了，就是突然有些悵然。
及川徹打斷了你的思緒，他停在你了面前， “小千，這是第四次吧？”
這是你沒想到的開場白，你怔楞著點點頭，“嗯，好像是的。”
其實你當時回家就意識到不對了，見面十萬次這種約定好像有點……但說出來會更奇怪吧，就先這樣。
面包店一次，扭傷一次，烏冬面一次，那這的確是……
及川徹撇嘴，“為什麽要用好像啊？”
你很誠實地告訴他，“因為……感覺已經和學長見了很多次。”
“誒？”及川徹沈默片刻，神色似乎有點低沈，“……難道小千是覺得我們見了太多次了嗎？”
你慌亂搖手，努力解釋道：“不是啊，只是……明明從真正認識起，也只見了四次面，卻好像和及川學長已經很熟悉了。”
“大概是認識到了很不一樣的學長呢。”
及川徹沒立刻說話，盯著你看了幾秒，突然抓了抓頭發，那雙漂亮的眼睛彎起，“……嚇了我一跳呢，小千。”
“你是和朋友來逛街的嗎？”他問道。
“嗯，要買一些輔導書。”你舉了舉手上的袋子給他看，“還有一些發飾。”
及川徹這才註意到你紮起的頭發，“難怪感覺今天的小千有點不一樣。”
你點頭，“嗯，發型變了嘛。”
在你新認識一個人的時候，記住對方往往是從發型開始的，所以發型對你來說真的很重要！
及川徹：“不過小千是為什麽會剪短發？”
你：“因為熱。”
“……這樣嗎？”
”嗯，當時想著短發會涼快一點，結果也沒有。”
你餘光裏註意到了往這邊走來的巖泉一和牛島若利，還有……一位頭發朝上的紅發白鳥澤隊員。
視線不自覺多停留了會，你第一反應是這個發型一定用了很多發膠，第二反應就是好像有點眼熟。
對方很敏銳地看了過來，你連忙笑了下就移開視線。
紅發，朝上豎起……除了臉上沒有淚滴和星星的妝容……你偏頭，和班長對視上，她微微點頭，你們是想到一起去了。
及川徹也註意到了白鳥澤的兩人，他挑了下眉，臉上明顯帶出了不爽的情緒，但沒和對方說話，只是沖著巖泉一擺擺手。
完全是涇渭分明的感覺呢......你才感慨完，就看到牛島若利對你點點頭，“望月。”
你收回思緒，也點點頭，“下午好，牛島君。”
牛島若利一板一眼地向你祝賀道：“恭喜你獲得了第一名。”
你嘴角揚了起來，笑瞇瞇的說：“謝謝哦，牛島君。”
牛島若利：“要不要來白鳥澤，這裏會更適合你。”
你歪了歪頭，腦子差點沒轉過來。
白鳥澤的話......媽媽好像是說過有老師打電話來問要不要轉學去那邊，但你拒絕了，畢竟太遠了還要寄宿。
“不要！”有人回答了，但不是你，而是及川徹，他嗤笑一聲，“牛島你這家夥管的太多了吧，小千要去也該去青葉城西才對！”
你看著及川徹擋在你前面的後背.....感覺自己隱約猜到牛島若利是怎麽勸說及川徹加入白鳥澤的了。
就這麽直接的嗎？
而且白鳥澤和青葉城西是很好，但對於你來說，烏野就挺合適的。
已經熟悉的老師和同學，習慣的回家路途......換了的話絕對會舍不得的。
“都不要！”你扶額，“我也不需要轉學了啊，所以現在就挺好的，你們難道是白鳥澤和青葉城西招生辦的嗎？”
牛島若利：“不是。”
你：“......哦，好的。”
看著對方認真正經的樣子，你反而沒辦法說重話了。
“果然小千本身的意願最重要，”及川徹輕笑了聲，垂下眼簾，“雖然還是很想成為小千高中的學長。”
你咽下差點脫口而出的那句“學長你可以轉學到烏野”，思考了下，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回答，“可阿徹學長你上次不是讓我不要喊學長了？”
“......誒？”及川徹的笑容裂開來，郁悶極了，“可是小千你也沒那麽喊吧？”
你摸了摸鼻子，心虛，“......是呢。”
......
晚上吃完飯後，你靠在沙發裏玩游戲，爸爸今天很奇怪，一臉欲言又止地看了你好幾次。
你放下游戲機，“怎麽了，爸爸？”
“就是......偶爾爸爸也想和媽媽過一下雙人世界的。”爸爸這麽說道，又立刻緊張地看了看你，“當然，不是不愛我們小千了！”
你點點頭，表示很理解，但他為什麽一臉羞澀啊？
媽媽貼著面膜，解答了你的疑惑，“我和爸爸要去度蜜月，不過我們會安排好的，小千你別擔心。”
你很想舉手，告訴他們“其實不用安排”，畢竟你就是在東京上的大學。
但看爸爸媽媽關心你的樣子，你又覺得不必說了，幹脆選擇讓他們覺得最穩妥的的方式吧......
不是這種，謝謝。
看著眼前這棟據說是望月家祖宅的房子，你抽了抽嘴角。
“這也太誇張了吧......”
游戲真的沒反向給你氪金嗎？
......
臨近IH預選賽，各個學校的體育社團都積極備戰。
在天色的被染成片片橘紅色時，音駒排球部的眾人才走出校門，在便利店買了墊肚子的食物才往車站走去。
黑尾鐵朗拉住了低頭不看路的某人，“研磨，走在路上不要一直玩游戲機。”
孤爪研磨點頭，但手上動作不停，“等這局結束。”
“你還在和那個麻薯玩？”黑尾隨口問道：“不是一開始覺得對方技術很差嗎？”
“不是麻薯，是Mochi。”孤爪研磨一邊操縱著游戲人物，一邊搖了搖頭，“她說要去旅游，這段時間上線時間不固定。”
“雖然......Mochi技術很差，但很聽話，而且總是出人意料。”
黑尾鐵朗蹭蹭鼻子，看了看路口的紅綠燈，眼睛卻定住了。
站在對面路口紅綠燈下的，是一個正在打著電話的黑發少女，輕柔的晚風微微吹拂起對方的發絲。
綠燈亮起，兩邊人流交互，她也被裹挾在人群中往這邊走來。
明明是第一次見面，卻好像是久別重逢。
她終於走到了他身旁，眼睫顫了顫，擡眼看過來時，好像也帶了絲訝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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